这两个月来,一直在读同学们写的师范生活故事,有的故事还读了好几遍。我被同学们浓重的怀旧情感和深厚的同学友谊所感染,也深受感动。好几位同学打电话、发信息,鼓励我写一写30年前在学校唱歌的故事.可是看到大家个个都是文采飞扬,我既很羡慕,又怕写不好,所以迟迟没有动笔。那天在福荣空间再次读了兴华同学写的书评,说天然去雕饰、原汁原味的河保偏民歌也很美。我想,今天我就想起啥说起啥,想到哪说到哪,用轻松聊天的方式,来回忆那如歌的岁月吧。
我是在歌声中长大的,这还要感谢我的爸爸。我爸爸1959年师范毕业,音体美样样都很棒,尤其是他拉手风琴时那潇洒的动作和优美的旋律,不仅给他的学生,也给我们全家带来许多欢乐祥和。受家庭影响,我从小就喜欢音乐,特别是喜欢唱歌。、民歌,还是改革开放以后的电影插曲和流行歌曲,几乎没有哪一首能从我的耳朵旁边溜过去,而且经常是听着听着,自然而然就跟着唱起来;一边唱,一边又跟着乐曲的节奏手舞足蹈跳起来。
爸爸见我这么喜欢听歌,在1980年专门买回一台小录音机。要知道当时许多同学家里根本就没有置办这个“家用电器”。我如获至宝,心里美滋滋的,放学后经常是边写作业边听歌。那年我正读初中一年级,每天听歌唱歌,居然没有影响三年的学习成绩。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爸爸,正是他的音乐素养和他的理解宽容,才让我从小就乘上歌声的翅膀,时刻感受到音乐带来的幸福和快乐!
初中三年,正逢刚刚改革开放,那些新鲜出炉的电影插曲和许多台湾校园歌曲是我和同学们的最爱。广播里经常放一些非常好听的歌,当时有一个“每周一歌”节目,我记不得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还是山西人民广播电台的了,反正每天一到那个时间,我就守着收音机认真听,生怕拉下一个音符和一句歌词。听着听着,许多歌曲就会唱了。但是这样听歌毕竟受时间地点限制。家里有了录音机以后,条件就好多了。
爸爸又陆续给我买了许多磁带,有李谷一、朱逢博、关牧村、朱明瑛的歌,有于淑珍、马玉涛等老一辈歌唱家的歌,还有王洁实、谢丽斯的台湾校园歌曲和邓丽君的歌(当时她的歌还不能公开听)。每天上学和放学路上,我都津津有味地哼着那些自己喜欢的曲子。有时候和同学们走在回家的路上,一首接着一首唱。要是唱得还不尽兴,同学们就一起到我们家,我为大家打开录音机,一盘磁带接着一盘磁带听,再一起跟着唱。
每到这个时候,我就想,将来长大以后要是能带着一群孩子,每天教他们一起唱歌跳舞,那该多美啊。
1982年初中毕业,当时我的志愿是幼师,可爸爸不同意。我还是偷偷填报了幼师,没想到又被他给改成中师。当时同学们都说,你又不是农户,为啥念师范不上高中?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。说真的,我当时爱玩爱唱爱跳,哪里有什么远大志向,觉得要是上了高中的话,不让玩,读书也没啥意思。听爸爸说念中师也照样能唱能跳,我也就同意了。现在想起来,当年要是上了幼师,哪里有机会跟这么多才子才女认识呀!
到了五寨师范以后,班里女同学喜欢唱歌的还真不少,我很快就找到了知音。我把在家里学会的歌都抄在本子上,先唱给同学们听,她们喜欢哪首我就教哪首,真是诲人不倦啊。瑞英是我同桌,她当然毫不落后,淑萍更是一个积极分子,就连看起来五音不全的兰娥也放开嗓子高声唱了起来(兰娥,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!)。瑞萍虽然不敢放声唱,但是她说喜欢听我唱。陈丽荷是学歌最快的一个,也是跟我一样最喜欢唱歌的一个。不久,爱青也加入进来了。我的积极性有多高就甭提了,只记得当时教了大家很多流行歌曲。
后来,我们几个女同学不仅回到宿舍唱,下课以后还在教室唱。有时候兴致一高,就忘了教室里还有其他同学在看书写作业,尤其是很多男生。喜欢唱歌的人有个毛病,就是有时候不看场合。现在想起来真是不应该,我今天要向大家道个歉!
喜欢唱歌的人还有一个毛病,就是只要是唱歌,什么时候也不怕苦、不叫累。
记得有一次快要参加全校歌咏比赛了,为了取得好成绩,班主任张纯玉老师让全班同学利用课余时间认真操练。我是班里的指挥,每次练歌都不能缺席。
那是一个星期天,我和淑萍,还有生物组的其他同学白天跟着李老师去芦芽山采集动植物标本,按计划晚上还要赶回学校带领同学们练歌。那天吃过早饭,学校派一辆卡车把我们送到山下。师生徒步上山,大家看到漫山遍野都是大树和巨石,一开始还觉得很新鲜,可是到后来就越走越累,特别是我们女生。等背着采集的大包小包标本下山时,早就人困马乏了,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一步一步往山下挪。
等回到学校,我的双腿已经累得发抖,站也站不稳了,可是晚饭后还要继续练歌。喜欢唱歌的人,终究不嫌唱歌累。一晚上练歌,我和淑萍一直坚持到最后。回到宿舍,上下眼皮就不由自主打起架来。那天的觉,睡得真香!
五师上学三年,只要是与唱歌有关的集体活动,总落不下我,我也总是自告奋勇参加,但也闹出不少笑话。还是从刚入学时第一次参加全校歌咏比赛说起吧。
当时63班唱的是《在希望的田野上》,由我担任指挥。那天晚上,歌咏比赛在学校那个唯一的简陋礼堂隆重举行。终于轮到我们出场了,全班同学排队走上舞台,精神抖擞地面向台下全校老师同学列队站好。作为指挥,我最后一个“闪亮登场”。
一上指挥台,就听到台下观众中间爆发出一片笑声!一般来说应该是热烈的掌声啊,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虽然自己心里很纳闷,但也不敢回头望一望观众席上那黑压压的人群。我稍微镇定一下,随后按照既定程序面向伴奏的同学示意开始。音乐响起,我聚精会神指挥全班同学放声高歌,顺利完成任务。
让人高兴的是,那次歌咏比赛,我们班获得全年级第一名,真是首战告捷啊!当天晚上,我高兴得睡不着觉,真想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远在偏关的爸爸妈妈。可惜那时没有电话,更没有QQ。第二天,一位老师告诉我:“昨晚你上指挥台,不是走上去的,而是双脚一弹,跳上去的!”同学们,你们还记得我那尴尬的一幕吗?我想我真傻啊,当时可能还是因为心理紧张,居然一点儿都没感觉到自己上场时动作变了形!
还有一次,也是参加全校歌咏比赛,常贵平同学指挥,我变成了朗诵。事先多次练习朗诵词,几乎可以倒背如流了。演出开始后,一切都非常顺利。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把要朗诵的最后一句话忘得一干二净,而自己却浑然不觉。
按照事先的练习配合,同学们要等我朗诵了这一句之后,才能接着集体朗诵最后一句台词。于是,场上停顿了一句话的时间,大家才齐声完成最后一句朗诵词。
退场后,我问旁边的同学:“今天同学们朗诵的时候,为啥中间要停顿?”她说:“你丢了一句,同学们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句。”我一听很羞愧、很难受,瑞英、瑶华、瑞萍、竹青都过来安慰我。后来我想,我们班的同学真是机敏,大家默契配合、帮我补台,让张老师和评委们好像也没有发现。同学们真是太伟大了!
三年里,我特别感谢瑞英对我的支持和鼓励,以及瑞萍对我的直言和帮助。我也一直记得,瑶华和巧珍像亲姐妹一样爱护和照顾我,素芳从不多言但与我很交心,俊馨这个大干部耐心细致给我指点,同一个宿舍的彩娥同学轻声细语、从不惹人,就是默默帮人,水艳和我的关系那就甭提了好得很……还有杨永红同学很多次为我唱歌伴奏,62班明兰给予我的深情厚谊。对了,哪能忘了竹青同学!我俩是邻居,从小在一起玩大,喜怒是我俩之间的常事,但她比我成熟懂事,遇事总让着我。我要谢谢竹青!也没忘了跟我有同一小名的曹翠珍同学,更没有忘记刘美琴像大姐姐般对我的关爱。
三年里,我跟班里许多男同学并没有说过多少话,更没有多少思想上的交流,现在想起来真是遗憾。但是正如最近许多同学在回忆时说的,并不是不通人情,而是受那个时代的影响,并为那个时代的观念所局限,再加上当时年龄又小。从内心来说,我非常珍惜三年的同学缘分和同学情谊。这些天在群里聊天,我感觉就像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教室。
在这里必须要提到五师的几位音乐老师,特别是朱建明老师、石锐锋老师、苏菲亚老师。以后有机会,我会专门说一说与他们的交往。在这里我只想说一件事,就是我们在上师范前,很少听外国歌曲,尤其是那些外国音乐史上的经典歌曲。三年音乐课,许多视唱练耳的曲子,就是从那些经久不衰的外国名作中节选的。事实上,三年师范,为我们打开了另外一扇了解音乐宝库的大门。
咱们班的QQ群叫“如歌岁月”,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是谁起的,反正起得真是太贴切了。每个时代的歌曲都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特征。毕业这么多年来,音乐的表现方式和歌词创作也发生了很大变化。那些经典老歌是我的最爱,但是我争取与时俱进,经常和学生们一起听新歌唱新词,这也成为与年轻人沟通思想的重要途径。
从今以后,我也会经常利用“如歌岁月”这个平台,向同学们推荐好听的歌,让我们大家乘着歌声的翅膀,在歌声中体验快乐、消除烦恼,保持身心健康、一起慢慢变“小”。
接下来,让我们再听一次上师范时欣赏过的那个优美旋律吧:“乘着这歌声的翅膀\亲爱的随我前往\去到恒河的岸旁\最美丽的好地方\那花园里开满了红花\月亮在放射光辉\玉莲花在那儿等待……
“五师青年”注:本文2014年5月27日首发于63班张福荣校友的QQ空间,题为《想起青春那些事[36]班花与歌的情缘》;5月29日,同一个空间里,编者以《想起青春那些事[38]心有灵犀音乐通》为题,首发63班刘兴华校友撰写的《让音乐走进我们每个人的心灵——读徐波<乘着歌声的翅膀>有感》一文。两篇文章,均在QQ群里引发校友们的广泛关注,持续热议、跟帖,成为“现象级产品”。征得几位校友同意,本公号转发这两篇文章,希望各届校友继续“乘着歌声的翅膀”,“让音乐走进我们每个人的心灵”——
让音乐走进我们每个人的心灵
——读徐波《乘着歌声的翅膀》有感
刘兴华
聆听海涅作词、门德尔松作曲的《乘着歌声的翅膀》,欣赏徐波写的《乘着歌声的翅膀》,我们真的好像乘着歌声的翅膀,回到了那个梦想荡漾、朝气蓬勃的年代。那个年代虽然生活艰辛简朴,然而有了歌声的陪伴,我们就不觉得有多累多苦;那个年代虽然色彩单调贫乏,但是有了音乐的渲染,校园里一个个单薄而青春的身影依然可以闪烁出七彩光芒。
音乐是世界上最通用的语言,音乐比语言的出现还要早。人类很早就懂得利用声音的高低和强弱等来表达思想情感。在长期的生产劳动过程中,逐渐产生了协调劳动节奏的号子和相互间传递信息的呼喊,于是出现了最原始的音乐雏形。每当人们庆贺收获和分享劳动成果的时候,就会敲打石器、木器以表达愉悦欢快的心情,于是出现了原始乐器的雏形。音乐发展到今天,已经成为人类精神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。可以想象,要是我们生活的世界里没有音乐、没有歌声,那所有的一切会变得多么单调、刻板、暗淡和无趣。在农耕文明时期,古人幕天席地、田园劳作,尚以歌声作伴为依;今人身处工业化和信息化时代,整天蜗居在钢筋水泥丛林,工作节奏紧张,就更需要音乐的抚慰和启迪。
晋西北是孕育民歌的沃土,也是原生态音乐激荡的海洋。当年五寨师范同学中间就有许多同学具备唱歌天赋,为大家带来快乐和美的体验。32年来,一听到《在希望的田野上》这首歌,我就想起1982年国庆节后全班同学集体练歌、准备参加歌咏比赛的情景,想起那个季节、那个场面,想起那些旋律、那些言语,想起老师和同学们熟悉的脸庞和表情。徐波在文章中提到的上指挥台时那轻轻一跃,我倒记得不太清楚,但是观众席上的笑声倒是记忆犹新。32年来,每当静下心来,聆听一首记忆深处的经典老歌,就像端详一帧泛黄的老照片,或者像阅读一篇字迹模糊的日记,总会想起许多旧日往事、青春情怀。32年来,每当静下心来,仔细品味一组优秀乐曲,就像看到远方瑰丽壮美的风景,或者像畅饮一掬沁人心脾的甘泉,顿时感到心中饱含希望,浑身充满力量!
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,大多数农村家庭一般只有两件“家用电器”,一个是电灯泡,一个是手电筒。如果谁家买了一个“话匣子”收听广播节目,已经很了不起。没想到徐波同学初中一年级就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“歌匣子”。“歌匣子”成就了徐波同学的歌声,徐波的歌声也给初中同学和师范同学带来许多快乐。读了徐波这篇文章,我才知道她的父亲也是我们五师校友,而且还是苏菲亚老师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的得意门生。正是有这样一位具备艺术气质的父亲,才使徐波的音乐天赋得到培养和发挥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我们还要特别感谢徐波的父亲,感谢这位尊敬的老学长!
记得在小学和初中时代,每年参加全公社(忘了哪一年成为“乡”)联合组织的“六一”儿童节运动会,如果能够加入学校仪仗队,我就觉得是最大的荣誉和荣幸。每到那个时刻,身穿白衬衣、蓝裤子,脚蹬白球鞋,胸前系着红领巾,手中高高举着红旗,伴随着锣鼓队的音乐和鼓点,行进在那简陋的操场上,我好像获得一种神奇的力量,仿佛可以身轻如燕、飞向远方。这是我最早感受和体会到的音乐魅力。在当时办学条件极为有限的农村学校,除了在隔三差五那几节可怜的音乐课上可以学唱几首歌以外,我们与音乐的距离实在是很远很远。因此我想,与徐波同学相比,我们大多数同学真正完成音乐知识的启蒙,应该是在上了师范以后。
32年前的那个初秋季节,我第一次走进五师那间低矮的音乐教室上课。当时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:石老师面前是一架可以弹得叮咚作响的钢琴,学生面前是一架走风漏气的脚踏风琴。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射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,斑驳的光影让我的目光变得迷离,课本上那一个个蝌蚪般的音符让我的感觉变得非常陌生和迟钝。且不论我国古人发明的宫商角徵羽,就五线谱这个舶来品来说吧,什么符头符干、大调小调、什么上加一线两线、下加一线两线,什么高音谱号、低音谱号,什么二分音符、四分音符、八分音符,什么四二拍、四三拍、四四拍、六八拍……如此令人眼花缭乱的符号和概念,对我们这些几乎没有接触过任何系统乐理知识的农村学生而言,实在是如读天书、如攻坚城。然而,就是从那天开始,我们从一个个音符,一句句视唱练耳,到一首首中外名曲,三年如一日坚持下来,居然知晓了最基本的乐理知识,比如旋律、节奏、节拍、调式、调性、和声、曲式,居然学会了区分最主要乐器的音质,更为关键的是我们认识了许多音乐巨擘和经典曲目。
是的,正是从读师范开始,我们陆续知道了中国有李叔同、聂耳、冼星海、李焕之、贺绿汀、光未然等著名的词曲作家,我们陆续知道世界上有巴赫、莫扎特、威尔第、舒伯特、贝多芬、肖邦、比才、勃拉姆斯等享有盛誉的音乐家。后来,每当有机会聆听交响乐、歌剧、舞剧,比如《命运交响曲》、《拉德斯基进行曲》、《欢乐颂》、《蓝色多瑙河圆舞曲》、《阿依达》、《卡门》,只要一听到那熟悉的旋律,我就会想起当年在师范音乐课上左手拿书、右手打拍子进行视唱练耳的情景,像见到了一位曾经见过的朋友,很快会产生强烈共鸣,西方古典音乐的神秘感和陌生感也随之解除了。从这个意义上说,我们应该感谢五师那简陋的音乐教室和简陋的乐器,更应该感谢当年的音乐老师,他们是朱建明老师、石锐锋老师、苏菲亚老师、徐清道老师!
上大学后,经常有大城市来的同学说,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乐理知识,我非常自豪地说,这要归功于五寨师范。其实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,并不在乎要具备多少专业水准,而是通过基础训练,初步具备音乐审美能力,能够感受到音乐的魅力,缓解各种压力和工作疲劳,调节身心状态,这也就足矣。
每个时代的音乐都反映了那个时代的特点,每个时代都会涌现出超越那个时代、甚至超越国界、超越种族的经典音乐。听一首好歌,就像读一本好书、交一个好朋友,使人恋恋不舍、念念不忘,让人感到很愉悦、充满正能量。“李白乘舟将欲行,忽闻岸上踏歌声。桃花潭水深千尺,不及汪伦送我情。”你看,在1270多年前那个美妙的时刻,歌声有了,朋友有了,美景有了,情谊有了,一首经典好诗流淌出来了……历史也在这一瞬间定格了。这是多么令人心旷神怡的一桩快事啊!
在福荣的空间,不少同学说,徐波同学本来有很好的天赋和条件,但是后来没有成为音乐家或者歌唱家,太可惜了。像我这样耳朵尚可、嗓子不行,喜欢听歌、不擅唱歌的人,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。现在看来还是对徐波并不了解。毕竟上学时交流很少,毕业以后也再没见过面。那天看了瑞英同学的文章,才知道徐波经过多年刻苦努力,已经成为一位优秀的中学数学老师。与枯燥的数字符号和冷冰冰的原理定理打交道,是数学课的常态。但是如果由一位喜欢音乐的美女老师来教数学,这对学生来说,在赏心、悦目、悦耳的同时,又能开启心智、掌握科学知识,真是既“不亦说乎”也“不亦乐乎”!卫政那天在评论中说徐波很有定力,我认为这并不是溢美;徐波说当老师过得很踏实,我认为也不是自谦,都是实事求是、实话实说。一直坚持做自己喜欢做的工作,同时又有一个积极健康的业余爱好,这应该是一个较为理想和扎实的人生状态。
在日常生活中,喜欢音乐不一定非要当音乐家,就如同喜欢画画,不一定非得要当画家一样。只要具备一定的艺术素养,保持对艺术的爱好,能够探知美的元素,体会到人生乐趣,对工作、对生活大有裨益,就很好了。爱因斯坦喜欢拉小提琴,,苏步青喜欢听戏曲,这些伟大的科学家,都是高水平的音乐爱好者。况且科学和艺术还是孪生兄弟。,用数学工具揭示了美的规律。500多年前的达芬奇更是运用黄金分割率先画出最美的人体结构图。
30多年前我们都知道徐波唱歌唱得好,前几天我才明白她数学教得好,今天又发现她文章写得也很好。这篇短文行文流畅质朴、情感真挚,仿佛一股清泉流淌在每个人心间。我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有一首《泉水叮咚响》,歌中唱到:“……泉水呀泉水∕你到哪里你到哪里去∕唱着歌儿弹着琴弦流向远方……”对了,就是这个感觉。当年班里还有好几位同学,都唱得很好,弹得也很好,小申、小常、小徐都提到过他们,永红、丽荷、淑萍……这么多音乐人,大合唱没问题,“大合写”就比较难。所以你们还是各自多写写当年的故事和经历,创造机会,让小刘和所有同学分享分享吧。
互联网是人类近百年来最伟大的发明。34年前,一个“歌匣子”能让徐波同学成为同学们仰慕的音乐人。如今,无处不在的网络和可随时下载的音乐,给人们提供了欣赏音乐之美、感知音乐之魅的广阔平台。感谢徐波同学主动承担起在网上为大家选歌、推荐好歌的重任。让我们一起在歌声中感知快乐,让音乐照亮我们每个人的生活!
敬请各届校友提供自己保存的《五师青年报》、《春草》等校园刊物,并推荐反映师范生活的各类文章!图、文请发:
xuewenxian2006@126.com
“五师青年”公用邮箱:wsqnbjb@126.com(密码:20170130wsqn),上载有整理好的《春草》(电子版,PDF格式),感兴趣的可下载到电脑上阅读。